我的 《二手時代》 讀書記錄
讀 追求自由的烏托邦之路（諾貝爾文學獎作品） 斯維拉娜.亞歷塞維奇著作的一些相關想法 12月3日, 2020
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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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時代》記錄："普丁式的民主，這是俄羅斯最短的笑話。” 宇宙還有更短的笑話，那就是 “習思想” 。
榨乾三代人用生命打拼出來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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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的大亨想用一代人的時間榨乾三代人用生命打拼出來的遼闊國土上的財富，這得要深入模
擬思考《二手時代》的各種角色，才有辦法對俄羅斯多極的極端有所掌握，還有，為何俄羅斯文 化會栽培出 Telegram 兩兄弟，Vitalik Buterin
大干一場卻不把賺錢排第一位的奇才。
買書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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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幾頁 《二手時代》，看到蘇聯和廚房，由於太大本，我有點擔心買下後看不完就放一旁。 想到要知道是啥時代背景下出個 Vitalik
Buterin，我買下。剛剛查看 Wiki，1994 年誕生在莫斯科外 圍城鎮 Kolomna ，6 歲跟隨家人移民加拿大。根據一份2017 年瑞士
Ethereum Foundation 註冊文 檔，Vitalik 現在旅居新加坡，難怪最近看到他推特一些新加坡景色。
此人衣着我行我素，雖然只有 20 出頭，但跟大人尤其是一衆 大企業 CEO 打交道時已經能獨當一 面，雙 Steve 當年這個年齡時還得依賴 Ronald Wayne 的 "adult supervision“。
我覺得，Vitalik Buterin 能想到許多社會精英奇才都沒法想通的社會新機制。有共產主義和社會主 義基因的民族背景，跨入資本主義世界所持有的想法和態度是值得探索。《二手時代》 我只看了百 多頁，略有領悟，左派右派放一邊，社會自由是必要，戰爭有時是難免，如何妥善並快速解制讓 大家的處境好些是當務之急，不然世界極權是沒完沒了的，那麼未來不是 ISIS 極權，就是 AI 極權。
快速解制從 Trustless 機制下手，比如，行政可以簡化，投票可以絕對公正，AI 發展從建制性質轉 向解制，最理想的共識是普世和普適以原始自然爲基礎，要信仰或要信神是個人自由，等等等， Vitalik 和他的同行所想象的 Blockchain 技術有快速解制的能力，但不是萬靈丹。目前，最怕是達 到的基本共識，也就是 51%，是下下籤，教育之必要就在於此。
解膠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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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時代》 寫蘇聯的故事，我直接跳過一大堆序文，讀作者的內容，可以想像到也是鐮刀鐵鎚旗 幟下的中國人，何其相似。
中共威權體制以外的同族人 ，主要是指港台和東南亞華人，有些活到這個年代，中華情意結不但 沒有減退，反而無限及無理放大，有這種態度的人，港人稱之膠，我的網友中經常都有 “華膠” 和 “左膠” 用詞，都是受到香港文體影響。我受不了膠情咄咄逼人時，有時也不得不借用一下， 出發點是要罵醒在我的 FB 視野上盲目崇拜中共極權的華膠 FB 友們。
舉個華膠論述討論例子，有極權才會有飢荒，無政府狀態下的部落，一般上都不會有飢荒。有些 人尤其是華膠談經濟時經常讚美中共讓十多億人有飯吃，卻不能理解有勞作的部落要混口飯吃是 多麼簡單易得的生活，當然條件是沒戰火和極權的騷擾下。
我看幾頁，就覺得應該推薦給對中共威權有美好想像的朋友，用心良苦，有些詞適合表達訊息， 沒有冒犯的意思。
讀書的必要：消化知識讓塗寫有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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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換政府只是小改變，社會體制大改變除了革命 （revolution），不然就是 evolution （類似物 種演化）。
Revolution 一般上是硬碰硬，戰事難免。在有自由的環境下，新體制被允許平行發展，我的社會 evolution 概念是指這種在有限自由下發揮大改變的平行體制，戰事比較容易能免則免。蘇聯解體 是一個時代機遇，我覺得是 revolution 和 evolution 參半發酵的體制大改變。
各種主義中，資本主義最有 evolution 的能力，事關無論哪一種體制，錢的制度是免不了的，只要 有一點點狹窄自由空間，以錢為載體的資本主義就能發揮 evolution 的作用。蘇聯瓦解後成為世界 第一大原油出口國，這對老一輩蘇維埃支持者而言是一種恥辱，資本主義旗下的市場經濟利字掛 帥，不只原油被大規模榨取，西伯利亞樹林也遭殃。蘇聯在老戈的時代開始有小自由，加速了各 種社會體制 evolution 步伐，那時沒有原油出口，國內生產力以往都是以強國概念擺中間，研發和 生產軍火比民間用品來得要緊，基本民間物資比如衣服和食材貧乏依靠分配共享，有了小自由人 們排隊太長時就敢發牢騷，這就是蘇聯解體的導火線，平行在體制內的資本主義見機亮劍，不費 一顆子彈就把體制換掉，大顯 evolution 的能耐，但蘇聯瓦解是一夜之間的大改變，算是一種 revolution。
住在東南亞地區，每年都會有一兩輪煙霾之害，其實都是當今這個世界主流體制所帶來的禍害。 那一種主流體制有那麼大的能力搞出那麼大的煙霾？追根究底，就是毫無節制的資本主義。股票 交易所是資本主義的溫度計，以一家公司而論，簡單節制，其中一個條規就是保護小股東的利益， 比如紐西蘭的公司法律，任何章程大改變，不只是看股權的優勢，為了保護少過 1% 的小股東利 益，有立法規定必須有超過半數小股東贊同才能改章程，避免大股東毫無節制。世界各國現有的 資本主義，誰會看得起小股東？毫無節制難免，整個東南亞熱帶雨林在十年內被砍光光，大亨如 張大樹桐佬應該都不會感到手軟。
建立在金錢上的公正，是比其它主義容易在社會中執行，粗俗講就是大家都可以有發財夢，資本 主義的政府管好錢，好好用錢，相對簡單，人民就不必管太多。資本主義是最能激發生產力的體 制，而生產過度和無節制卻為世界帶來大問題，要改變？我們都安於太平盛世不想 revolution，而 只要有自由，evolution 是可行的溫和之路。物資交換尤其需要自由，比較專業地講就是經濟自由 開放，Free Trade。我覺得現代的社會主義之所以過時過氣，不只是政府管太多，經常無理反 Free Trade 的其實都是西方所謂的左派社會主義。政府間的 TPP 或 OBOR 都不是理想的 Free Trade， 勉強妥協主要是來照顧國家體制利益或財團利益，左派不反，右派都想反。
昨天在圖書館看香港信報，一篇寫到 “追逐銅臭味忍受體臭味” 的文章，笑爆我肚皮。我經常寫 外觀如金錢遊戲的電子加密貨幣，害到我的 FB 充滿銅臭味，沒辦法，我個人認為這是一種資本主 義內部潛在的 evolution，事因現代金融體制主導下的物資交換，其實自由程度還有待改善， Decentralized 貨幣制度有辦法把貨幣主導權交回給廣大群眾，就如回歸有如黃金一般的價值本質。
內心深處的文化苦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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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二手時代》摸索俄羅斯人的思考模式，我感覺到蘇維埃高度集權並沒有瓦解各大民族的傳統
文化脈搏，反而是共產國際下的組織都帶有俄羅斯人剛烈的色彩。到目前為止，中共集權已經是
傾向極權獨裁，西藏的傳統文化脈搏依舊還有個基礎，怎麼逼寺廟升國旗唱國歌都無法動搖信仰
堅強的藏人，相比之下，最靠近政權的中華文化受到的影響最深遠，沒有貴族了土豪取代，沒有
信仰了就天不怕地不怕，沒有禮數了從國家發言人到小粉紅個個都流露出沒涵養的病態，PRC 裡 最強勢民族漢人傳統文化脈搏幾乎連根拔起。
看胡茵夢翻譯的克氏傳（據說這本是某大導的珍藏之一，胡茵夢翻譯系列），身為婆羅門階級年 少時有很多習俗要遵從。古代佛教興盛時期弘揚眾生平等，現代政權的立場也不認同印度社會種 姓制度，但都沒以教條式的粗暴來硬碰這傳統習俗，雖然崇高地位已經大不如前，有些婆羅門家 庭還堅持幾千年來的儀式習俗，這是一種自由，政權管得越少越好，自由平等公正政治環境下民 間傳統自然會調整，社會各階層皆如此，多元文化脈搏得以延續。
多年前看余秋雨寫文化苦旅，他的見解是世界古文明只剩下中華文明還在，其它都滅亡了。現在 回想起來，中華文明的確還在，在台灣，在港澳，在日韓和一些海外華人社會裡，華夏之地的古 老文化脈搏再繼續給中共搞下去遲早完。巴比倫留下一個星期 7 天制度，埃及只剩下金字塔，現 代歐洲的古文明經歷文藝復興而昇華百花齊放，印度連婆羅門都還在，興都教和佛教都算是印度 的古文明，華夏古文明剩下什麼？中國 PRC 人的孔子不是孔子，老子不是老子，莊子不是莊子， 連孫子兵法都只剩下車大砲，中共在全世界開孔子學院做大外宣騙吃，其實中共只要丟掉跟地氣 狗屁不通的馬列教條（中共只是用共產主義包裝帝制傳統搞到不倫不類），只擁抱一條老子教誨 都比較接地氣，比如，無為而治不是叫你啥都不必做，而是盡量以管得越少越好的原則施政。
古文明未必都適合現代社會，重點在昇華，昇華需要自由土壤。
如果你認為是發姣其實那是性觀念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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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時代》有這樣的回憶記錄，相當有性趣。
長期戰爭過後，戰爭英雄好多都是殘障，威權政府覺得留在城裡礙事，就把他們發放到鄉下 （黨 決定發放，基本上人是沒得選擇的），也許是戰爭造成男性特別缺乏，村姑們搶着把他們接進門， 但這些英雄多半是受盡委屈的戰士，一般感覺上就是沒價值了國家就不要了，很難侍候的。
在斯大林時期，連隨口說說斯大林的壞話，給人（一般上是親友）聽到了被告發，送到勞改營是 很常見的。勞改一般上是在極地，西伯利亞或遠東做建設苦力，男女分開，這造成勞改者經常長 時間沒見過異性。回憶者有這樣的記錄，一隊女性營員在郊外做苦力時路上巧遇一隊男性營員， 渴望和慾望念起，眾女跟獄卒苦苦要求半個小時休息時間，保證不會逃獄，獄卒如果不答應恐怕 會很難管好，不得不答應她們 ... ... ... ... 這特別休息時間一過，所有營員都帶著滿臉幸福回來。
以上是群體的描述，可以看見俄羅斯人的概念裡，女性在性事上避忌沒那麼多，跟男性幾乎是平 等。有個回憶者對性事開放，求學時期就跟男朋友頻頻愛愛，過後還結婚，很年輕就懷孕但懷孕 是離婚，過後愛上一個年紀比她大許多，在勞改營度過十多年時光的中老年酷男 (由於這酷男已經 患上癌症病逝，回憶記錄主要是探索勞改營倖存酷男的點點滴滴)，她暫時離開這個老男友去海邊 度假一個月時，跟火車上剛認識的兩個年輕工程師一起抱抱親親愛愛，這是屬於個人的行為，就 算講究貞操崇尚玉女的民族，偶爾也會出個這種開放態度的女性，因此我不把這個案列入群體的 概念。群體的概念其實跟一個民族的文化習俗相近。
加密機制經濟概念一點點簡單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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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時代》一個回憶者道：資本主義不費一槍一彈，就拿下俄羅斯。
過後，俄羅斯崛起成為石油出口第一大國，資本家賺了錢拿去換取物資堆滿俄羅斯大街小巷，麵 包賣不完就丟浪費難免，不再像以前那樣排隊領取產量剛剛好足夠的日常糧食。
Crypto 加密貨幣可以做出更完美的貨幣機制，各國央行應該接受競爭而不是打壓，調整出更造福 全民的貨幣政策。Crypto 界經濟學行家似乎更懂得在現有金融弊端中拿下一些經濟主導，就如共 產主義也得運用錢來操作經濟卻被資本主義拿下那樣。
關於比陰特幣的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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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博士（自稱超人的大肥）稱比特幣是啥濟會的陰謀論，超搞笑，我也想來說說看陰謀論，也只 是憑一點點根據的，龜笑鱉沒尾。
《二手時代》最後幾章還沒看完，但已經看到現代經濟體制的陰謀，蘇共打下的遼闊疆土，不費 一顆子彈就落入資本家手中，俄國一躍成為世界第一大石油出口國，部分所得換一些物品堆滿各 大超級市場，財富集中在幾個大亨身上。只要用上現代主流的經濟體制，主要是在貨幣機制下手， 共產黨多麼有平等理想都難敵資本家的陰謀。
比特幣價值越大，挪動資源的能力就越大，資本家洗牌越快，傳統金融大亨碰上比特幣其實是落 入圈套。不要把比特幣對比Tulip mania 泡沫，這太小看比特幣了。比特幣在銀行家眼中，其實可 以算是一種簡單的岸外金融機制，不能明白這一點就先別拿其它泡沫來比較，要比較就直接拿黃 金來比一比，比特幣特徵其實是仿造黃金能保值的特徵。講究簡單和速度的現代社會，尤其是大 亨和對沖基金，金融體制上的帳目要稽查其實是很複雜，實體黃金還得有層層保安，運輸還得依 靠解款車，而比特幣錢包一行數字，其實大亨一個人就可以處理完，對沖基金更是簡單做對沖， 這是價值和保值的逆向思考，懂我者必能明白這一點，傳統黃金價值概念必須先丟一旁。除了保 值，黃金是首飾和一些工業用途，而比特幣直截了當是金融價值移動機制，論管理比起黃金簡單 多，大數額只要錢包數目是對的，就不必信任任何機構，小客戶信任大銀行是無法想像對沖基金 其實是小心翼翼不太信任銀行，另外黃金躲不過體制稅務，比特幣跨界是任誰都無法阻止，最佳 列子是最大挖礦 B 公司把挖礦所得記錄在開曼群島成立的公司名下，要換成美元可以先避開國內 稅務然後才拿回部分款項回國應付運作開支。
比特幣機制是政府越禁止，極客就越強反彈，價格也是會反彈，就如黑網掃不完那樣，政府可以 公開不承認，價值還是在發威，妥協是擇中辦法，管制是許多政府摸索要做的事，課重稅是辦法 但必須先制裁所有岸外金融阻斷合法換成美元的途徑，這嚴重影響到世界各國權貴和大亨們的權 益，短期或未來幾年內估計是無法做到。擇中辦法讓對沖基金有合法地位參與，交易平台裡滿街 都是大鱷，炒高比特幣是有陰謀的，因人而異。
最大陰謀要算到啥自由主義的頭上，價值漲得越高，他們越有能力挪動資源，最終目標是買下幾 大片土地來做特區 2.0， 圍起界線實現自由世界的夢想。只要用上加密貨幣來做對沖上鏈，也是 從貨幣機制下手，資本家多麼貪都難敵自由主義極客的陰謀。
極客是何方神聖？至少我可以自己查看到，一些比特幣神秘戶口，多年來基本上是不動。比如幾 年前某Q 幣 ICO 的 100 多個 BTC，轉了一兩次戶口號碼，比特幣從 250 漲得 20000 都還是沒有分 散去。那些大談自由，有者曾經抗爭而進過牢房的比特幣風雲人物，律法後台陣容強大，不怕惹 官司，中本聰用假名不露面是不想惹麻煩。
陰謀論，是不是龜笑鱉沒尾？笑一下就好，我只是根據一些事實理解加油加醬講故事。
二戰：互換戰俘了依舊是戰俘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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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蘇維埃戰俘的回憶：
自告奮勇從軍參與波蘭戰役，在雪地裡被波蘭人襲擊，腳底冰層破裂一旅人沉入湖底，只有部分
人奮力游到岸邊，迎來的是敵人的施救雙手，有些戰友因拒絕而徒勞無功最後還是死在湖裡。上 岸了就是戰俘。
據 《二手時代》的回憶者說，1939 年，蘇聯當時是贏了但也付出沉重代價，雙方互換戰俘，波蘭 戰俘得到同胞的歡迎擁抱，蘇聯戰俘卻依舊是戰俘，拿槍指著做號令的換成蘇維埃士兵，算是自 己的戰友，過後一個個排隊受審，從實招來如何被俘，全部都是懦夫，他被派去勞改營建鐵路， 6 年。
1941 年，德軍入侵莫斯科，身在勞改營好不容易得到消息，上書斯大林要到前線抗敵，斯大林回 說不需要你們這些沒出息的蠢材。後來，蘇聯不只擊退德軍，還大拉拉攻入柏林，在希特勒的大 本營德國國會大廈頂部插上紅旗。
波蘭夾在斯大林和希特勒之間，左右為難，當時雖然站在希特勒那邊，但對待敵方戰俘和搭救戰 友還算比較有人情。
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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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二手時代》蘇聯的故事，莫斯科向西大部分土地二戰前長期在德國人統治下，很多當地人
尤其是俄裔都相當可以接受德國人的體制，有些甚至是痛恨斯大林，只有猶太人需要逃命。那時
德國人打仗用機車，俄國人還在用馬車，戰敗為了活命躲進死馬肚子的真人回顧描述都有，德國
人用先進的器具是許多俄國人嚮往的生活。二戰結束後，蘇聯政府對德軍佔領區的人民非常有戒
心，就算是俄裔都無法倖免，一個年輕人要做老師，一切文憑都過關後，會有一次面試，問父母
來自哪兒？只要是來自佔領區，馬上取消資格，很多崗位都是這種情況，歹命。說德國人不能在
俄土地戰勝，未必全對。從旁觀察蘇聯和俄羅斯過去一百多年的社會和民族個性，《二手時代》 是入門。
沒有史大林我怎麼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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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多理解些蘇聯的事情，我買下 《二手時代》來看，目前讀到 347 頁，不急著讀完，慢慢來，目
的已經達到，我覺得我可以相當準確想像到這個時代蘇聯俄國人不同年齡的想法。
史大林去世時，那時的少年會痛哭，“沒有史大林我怎麼活下去？”，而父母離世卻沒有這般痛 苦，這是書中的其中一個回憶描述，當時的洗腦程度，可見一斑。
很多被告發或冤枉而被送進牢房或勞改營受苦的回憶者，或通過兒女的回憶描述，熬過蘇聯史大 林時期的黑暗，酷刑何止是慘無人道，蘇共倒台期盼自由和美好生活的到來，可是現實偏偏就不 那麼如意，他們這一代熬過來的人，有好多反而懷念史大林時期比較有品味的生活，一手時代就 是有品味。
資本主義是二手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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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顆心還沒有學會愛，卻已經恨得太累。… … … 我的時代結束得比我的生命還早，我應 該和自己的時代共存忙。… …"
90 年代一個 80 多歲老兵不能適應蘇聯解體後的生活，說出這一段話。
他這一代的老兵，對世界最大的貢獻就是打敗法西斯希特勒。為了戰爭征伐抗敵，整個俄羅斯民 族幾乎都被教育成烈士，好恐怖，好在那時候的俄羅斯人普遍而言都愛看書，自由來到時思考能 力都相當強，分辨得出資本主義是二手時代。
不甘心活在二手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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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主義革命成功就直接沒收了貴族的財富，民主和資本主義推翻了蘇聯政權就間接沒收了抗戰
英雄們的尊嚴，糟糕程度其實是半斤八兩，共產主義搞砸了民間品味文化傳承，而資本主義只認
錢不識英雄。有個韃靼人前線老兵兩次被德軍俘虜，二戰後倖存活到蘇聯瓦解。太平盛世有自由
人們都嘲諷獨裁時期的一切包括那個時代的英雄，時代大變動後，有一天老兵一腳不小心踩進機 場 VIP
區，工作人員馬上前來阻止，英雄們依舊認為和平是他們的功勞可是現在卻被如此對待， 生活變得越來越糟糕，英雄都活得沒尊嚴。不甘心活在《二手時代》，1992
年，那個韃靼人身上 帶著埋葬錢和遺書，躺在火車站軌道上離開越來越沒尊嚴活下去的世界。葉爾辛總統說過，如果
人民生活沒改善，他就會躺在火車軌道上，那當然是信口開河。
不能適應二手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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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顆心還沒有學會愛，卻已經恨得太累。… … … 我的時代結束得比我的生命還早，我應 該和自己的時代共存忙。… …"
90 年代一個 80 多歲老兵不能適應蘇聯解體後的生活，說出這一段話。
他這一代的老兵，對世界最大的貢獻就是打敗法西斯希特勒。為了戰爭征伐抗敵，整個俄羅斯民 族幾乎都被教育成烈士，好恐怖，好在那時候的俄羅斯人普遍而言都愛看書，自由來到時思考能 力都相當強，分辨得出資本主義是二手時代。
蘇聯解體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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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人，尤其是西歐人和美國人，到冷戰後都還不大認同俄羅斯人是歐洲人，“撕下一个俄罗斯 人的臉皮，你就會發現一个韃靼人”。韃靼人就是蒙古人，1240
年開始統治俄羅斯人的祖先長達 兩百多年。
老戈上台後，開始談啥原則回歸 (這比起老戈上台前，比較自由）... ... ...
一個蘇共地區黨委第三書記回憶：
“人們已經不再害怕蘇共了。男人可以在啤酒館內外大罵共產黨，卻不敢對 KBG （蘇聯的 FBI） 說一個字。 ... ...
我們都知道鐵腕、燒紅的鐵、葉若夫的手套，這些傢伙能夠維持次序。我們不想 重複平庸，但是成吉思汗毀了我們的基因，建立了農奴制 ......
我們都習慣於打壓人民，不打壓就 一事無成。”
奴性之所以難改，都是改變了基因的錯，成吉思汗影響力超級誇張，十幾代後的俄羅斯人偶爾都 還是會提起。
農奴制，在我的理解下，就是過度中央集權、主僕層層建制、打壓。普丁是 KBG 出身更能理解 “不打壓就一事無成” 的硬道理，遺傳到成吉思汗的基因。
續集：
蘇聯進入戈爾巴喬夫（老戈）的時代時，開始談啥原則回歸，比較自由，演變到人民公開大罵共 產黨，卻相安無事，但還是害怕 KBG 。
1991 年蘇聯八月政變 ，老戈在度假時被軟禁，孤獨的紅色元帥阿赫羅梅耶夫支持政變，但坦克車 進城三天就撤出，基本上沒開砲也沒開槍。老戈是共產黨人，而曾任武裝總參謀長，阿赫羅梅耶 夫卻是真正的共產黨人，身為他那個年代的軍人，打希特勒和阿富汗，抗敵殺敵是平常事，但要 轟炸自己人，政變策劃者狠不下心出手，當時阿赫羅梅耶夫是老戈的軍事顧問，政變失敗後他在 克里姆林宫（克宮）辦公室自盡。
老戈是相對溫和的人，一個克宮裡的職員認為他沒有俄羅斯人的風範，反而是葉爾欽總統的性格 比較俄羅斯。
“戈巴契夫沒有想做沙皇。他拒絕了, 於是皇位給了葉爾欽。一九九三年,當葉爾欽感到總統的位 子不穩時,他沒有選擇白殺,而是下令向國會開砲。連共產黨在一九九一年都不敢開槍,戈巴契夫交 出權力時也沒有流血,但葉爾欽的 ... 伊凡四世(歐洲稱他為恐怖沙皇)讓很多俄羅斯城市血流成河,又 在立窩尼亞戰爭中遭 ... .... .... "
《二手時代》一位回憶者這樣描述過去幾年前的往事。
葉爾欽總統扛起民主大旗，共產黨人老戈的確是不想跟他鬥，我的印象的確也是如此。民主鬥士 下令向國會開砲，好大諷刺。後來就是資本主義橫行，俄羅斯成為產油第一大國，蘇維埃時代的 各種徽章盾牌塑像，真貨，擺在攤子上共遊客挑選，普羅大眾都為錢忙，供房子供車子，知識分 子要去賣鋼鍋做售貨員等等以前觀念上認為很賤的工作好委屈，好多在廣場上把葉爾欽推上台的 人開始後悔，蘇維埃時期的日子反而更有生活。
“我們不想重複平庸，但成吉思汗毀了我們的基因，建立了農奴制 ... .... 我們都習慣於打壓人民， 不打壓就一事無成。"
人民還來不及做主，俄國權力已經落入前 KBG 成員手中，這世間多事之秋難免。
德軍統治遠遠比斯大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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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回憶者認為蘇聯時代比現在好，至少不必做金錢的奴隸，以前雖然經常排隊領取麵包或其它
物資，帶一本書就可以很自在地輪到，現在樣樣講錢，他們認為要爭取的自由還得不到可是國家 已經典當給資本家，二手時代
就是兩者之間的比較。在德軍佔領區，長達數年，不少回憶者認 為德軍統治下其實遠遠比斯大林統治好，比戰後的蘇維埃時期好，當然猶太人列外，斯大林動不
動就送多說幾句話的人去西伯利亞等等等，是人民的噩夢。
猴子救了才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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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 年春天，當時還在蘇聯體制內的 Abkhazia 爆發戰爭。
Abkhazia 人的地方，當今世人公認是屬於 Georgia 的國土，目前是 Georgia 政府管不到的地區，當 時 Georgia 也是蘇維埃的一部分，執政共產黨是俄羅斯人主導，當然到處都有俄羅斯人，這是蘇 共俄羅斯人擴展勢力到國土各地的浩大議程。 Georgia 獨立後，大部分俄羅斯人都撤出。
本來大家還是朋友或親戚，戰爭爆發後，Abkhazia 人和Georgia 人反目成仇。回憶者的鄰居，他 是 Georgia 人，她是Abkhazia 人，當晚身為弟弟的Abkhazia 人，也是回憶者俄羅斯人的朋友，來 到隔壁家要殺姐夫，身為朋友當然阻止苦勸。
“殺人者自稱替天行道的時代”，《二手時代》這一章回，回憶者還提起一則事故能引人深思， Abkhazia 人和 Georgia 人互相殘殺，平民死傷無數，蘇聯時代課本中的兄弟情已經被丟到垃圾桶裡 去。一天晚上，兩族暗中對壘，有人誤判去追殺一隻猴子，黑暗中以為是敵方，在發現只是一隻 猴子時，雙方竟然還為一隻受傷的猴子停火，先把猴子救走，才再開戰。迷信與否不是你你你或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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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悼劉曉波】
（我寫完這篇，上傳到 FB 後，就看到劉曉波去世。過後再編輯一下，順便放上這個哀悼標題）
我沒去過俄羅斯，但看《二手時代》，我可以通過文字看到莫斯科街頭。我在新加坡和檳城看過
印度興都教組織派發免費素餐，原來俄羅斯街頭也有這種景象，而且也是興都教組織，有些沒錢 醫肚子的俄羅斯人，用手提袋遮着半邊臉，去領食物來填肚子。
“ .... .... 可是瞧瞧我們的總司令，卻像佛教僧侶一樣大談 【世界是一個共同家園】，【沒有暴力 和流血的改革】，【戰爭不再是政治的延續】等等” ，克里姆林宮資深老職員這樣描述末代蘇聯 總統戈老。我重複看這三句佛教僧侶所談的，的確是正信佛教經常弘揚的理想共識。不是生活在 滿天神佛的東方社會，一些俄羅斯人卻有那麼正氣的佛教印象，相比之下，東方社會多半是迷信 宗教，不只是佛教，其它教派更甚。我針對的迷信不是拜拜、不是廟會儀式習俗、不是唱聖歌讚 美上帝、不是頻頻祈禱，那都是屬於無傷大雅的文化習俗部分，儘管有些很俗，我都 OK，我盡量 百無禁忌，要跪要拜要過火路我都辦得到，就如現代文明要我穿衣我就穿得體面一點那樣，但要 我迷信，我應該做不到，尤其是迷信權威，威權。我所觀察到的，有些滿口指他人迷信的人，都 沒有迷信認知，看到人們燒香拜拜就覺得迷信，習俗分不清，祈禱的人當然不認為祈禱是迷信， 自稱無神論者，更需要分清楚習俗和迷信的差別。迷信是精神上的，我不看外表。拜到五體投地 的西藏人，大部分內心都不迷信，反而是中共主義影響下的中原人，有些迷信到讓人不舒服。
舉個列子，飲食和飲食文化，有所不同。任何動物都需要飲食，但只有人類有高層次的飲食文化。 隨手採果子就可以充飢，基本上就是簡單飲食，不必文化。果子擺在桌上，大家一起吃，才有文 化元素，比如要如何擺得開胃些、果子先切美美、誰來安排開飯，等等等，就是文化的元素。人 類是雜食動物，這點不必爭，滿街都有酒肉穿腸過的人，啥無上師卻硬硬要證明人類是素食者， 證據是人類的腸好長好長其實是素食的，只能騙迷信的信徒。素食是人類個人的選擇，可以吃肉 但不吃，可以吃狗肉但不想吃，都是文化元素，我只能說文化層次不同，在素食者的概念中，素 食是高層次的文化體現，客觀而言的確是如此，減少殺生的確有道，我個人是認同但不完全跟從。
話說回頭，我再寫一次，【世界是一個共同家園】，【沒有暴力和流血的改革】，【戰爭不再是 政治的延續】，都是有文明高度的理想共識。人類普適的文化，才算是文明；推理論述後只要有 限度有利全人類的，也是文明。人類共存的自然現象，暴力和流血都是自然的，戰爭也可算是自 然，只有天真的人，才會為了孩子在學校被老師鞭幾下而祭出法律來為孩子討公道，而好的法律 是高度文明的寫照，吉蘭丹剛要通過的，當眾鞭打罪犯是爛法律，現代人認為不文明，只有古板 思想的人精神還活在古代才認為是文明。藝術文化有高度多半都不太自然的呈現，穿衣本身是文 化，其實是動物不自然的呈現，裸體在島國走一圈是犯法的，而包到密密是過度 “文明”。有文 明的基本概念後，再來看看【世界是一個共同家園】，【沒有暴力和流血的改革】，【戰爭不再 是政治的延續】，都有高度文明的願景，西方人喜歡叫烏托邦的生活環境。目前人類已經有相當 高度的物質文明，可是生活環境卻越來越糟糕，極權無所不在，“世間未許權存在，勇士當為義 鬥爭”，天真的人為孩子討公道是勇士，基本認知是“暴力沒必要”的高尚文明心態作祟，人們 對個人自由的權益我覺得也有必要達到高層次的文明認知，未來電子機制一成熟，所達到的基本 共識，也就是 Blockchain 技術經常提起的 51%，才會朝向好的方向發展。
教育之必要。
對自由和信仰的探索：一手和二手的差別
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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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曉波的全盤西化語錄，比起現代新馬華人社會非常普遍的崇洋心態，我個人認知比較，小巫見 大巫。
劉曉波評魯迅，在我的印象中，大概就是魯迅老來自大沒信仰。讀劉曉波作品，可以察覺到他是 有信仰的人，西化體制上有謙卑，比較人道，跟信仰莫大關係。中共在中國所搞砸的，就是現代 中國人沒有信仰，文革時期連最基本的“敬鬼神而遠之”的民間概念都被洗腦。
沒信仰就不能活嗎？未必，我只可以想像到沒自由不能活。一般言談，如果一天工作到晚，回家 就睡覺，是 “沒生活”。沒自由當然還能呼吸，但是沒生活。“不能活” 比較接近“沒生活”的 意思，不一定是死掉。
沒信仰卻活得精彩，《二手時代》有好多蘇共和老兵的回憶，都是精彩故事，他們基本上就是公 認的“沒信仰”，就算有，也是信仰馬克思社會主義。有趣的是，比起他們的蘇聯時代，現代國 際社會次序只能是二手時代，回憶者曾經有過一手時代，一手和二手的差別，不是物質上的差距， 無關戰爭與和平，而是有沒有生活的差距，做金錢和物質的奴隸是不能活在一手時代。現代全世 界各地幾乎已經沒有一手時代，為何會這樣？答案簡單，人們都有一個共同信仰，那就是信仰金 錢，資本主義無可避免的現象。
沒信仰依舊可以活得精彩，這是肯定的，我可以理解信仰上帝的人很難想像到精彩到何種層次。 我基本上覺得劉曉波對信仰的見解不夠透徹，我不敢說我看得比較透，但我是對信仰的形式有一 些探索。
科學或大自然是理想信仰的本，但社會的共業要好一些未必完全依賴科學，簡單一句 “善有善報， 惡有惡報。”，其實都不屬於科學道理，但對共業向好有積極作用，是道德。要人人都老老實實 不欺騙，道德是啥要分別相當簡單。你做得好，這個社會就會更好，這種信念往往需要借助虔誠 的信仰來說服人心，這就是“所有宗教都是和平的”，一廂情願論述的由來。科學是中立的，善 與惡那個佔優勢，社會不自由情況下，資源操縱共識，社會自由情況下，共識操縱資源。我是個 小人物，沒啥資源，痛恨阿吉哥掌控資源操縱選票，當然是期望有自由，而這種社會自由，頭腦 膠掉的人難以明白，一點蔥頭小利不是自由，從牢房裡走出來只是感覺上比較自由，那都不是社 會自由。有效地讓共識操縱資源，我覺得是 51% 基本社會自由，100% 自由是所有共識都往好的 方向去，烏托邦想法。
“信仰一隻羊，都好過沒信仰。” 有維族人這樣評中共深深影響下的漢族人。很多人認同這樣的 論點，主要是認為有信仰的人比較不敢亂亂來，普遍上的確如此，劉曉波評魯迅主要就是這個概 念。也許有理解有誤，讀了劉氏作品卻沒收到正確的訊息，我本身認為劉的信仰說辭是有辦法被 “沒信仰”說辭超越的，但我絕對認同生活必須要有基本自由，社會自由，個人自由，等等等自 由。中共極權最大敗筆就是空談自由，沒有自由的理想，維穩只是為了保住中共政權。劉曉波在 中共政權下無理失去自由，就算不同意他的論點，也必須要跟無理說不，自由認知必須有。
缺香腸內衣牛仔褲而倒台
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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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蘇共外省書記回憶：
沙皇俄國只有三天就消失了，蘇聯的共產主義也一樣，都是幾天而已。
貪污 26 魚混多幾年都還穩穩在上，出國巴厘島豪華之旅都沒啥大礙，權比沙皇堅固。蘇共是因缺 乏香腸，進口內衣和牛仔褲而倒台
（《二手時代》大概有這樣寫到），阿吉因 一文雞，kang Kong 跌 價，還有 barang-barang 1Malaysia， 人民豐衣足食而免啥顧慮。
聽李健的俄羅斯情懷
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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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幾年時間，我對俄羅斯/蘇聯的社會認知大大提升，我搜出很多關於 Vitalik Buterin 的背景資 料來讀，我看
《二手時代》，有空重覆看，然後是聽曲風和意境感覺有俄羅斯情懷的李健。我藏 有李健《拾光》 CD，《戀人》詞曲都相當簡單但唱得好是相當難，車上 CD
經常跳聽這首歌，高音 幾句歌詞連兩個小孩都會跟唱，之前從來沒聽過現場版，我很喜歡看現場的視頻，剛剛搜一搜竟 然已經有人放上 Youtube。
後記
有人準確地指出："俄羅斯能在五年中改變一切，但兩百年來卻什麼都沒有變。" 仍舊是無邊的空 虛，仍然是奴隸的心態。(中文版《二手時代》，537 頁）
整理完畢，Spotify 正在播John Lennon 的Imagine。
還有一篇 （必須跟FB 轉載的［#沈旭暉隨緣家書］一起看）
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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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一些朋友開始使用以太坊等技術創造虛擬貨幣，無論用於甚麼地方也好，貨幣持有人同時也 可以建立一個表決制度，而且可以像上下議院那樣分工，既可以憑持有量進行精英投票，也可以 簡單一人一票。去年一齣電影《逆向誘拐》，講述一個類似的程式「CHOK」顛覆社會參與模式， 今天看來已是預言成真，未來一代再依賴傳統精英設計的鳥籠間接局部形式民主，自然更難被說 服。"
多年前我一時有感寫自己的 Crypto 出師表，得到百多個贊和多人轉載，結果就乾脆當作“出師 表”，繼續寫這些冷門的 Crypto 東東。記得我原文用 “反向”， 有朋友轉載介紹幾句時用“逆 向”，後來我多次推敲這兩個詞到底有何差別，甚至會覺得自己詞窮，寫的時候沒有想到“逆” 字，最後得到的結論是“正反” 兩個字是中性的，不褒不貶，“逆” 字比較有貶義，因此我取 “反”字。這篇分析香港這幾個月來的局勢，提起的電影戲名有 “逆”字，另外有用“顛覆” 兩 個字，對於勇武或和理非示威表態，一般人的確都是比較往壞的方面想 ... ... ...
香港的確是以太坊 （Ethereum）的福地，以太坊開發者相對多，至少比更自由的台灣多。所提起 的 Likecoin ，就如在香港做主要運作地點的 EOS，都是 Ethereum 引起的 ICO 集資熱潮時期的 ERC20 Token，EOS 是目前依舊是有史以來最大的 ICO, Likecoin 是香港本土產物，EOS 很久以前已 經有自己獨立的鏈，Likecoin 是我朋友的朋友發起的，我沒有參與但有關注 ，給點意見朋友去參 與而已。
評論時代革命提起以太坊，讓我聯想到其概念和寫碼創辦人，我得強調寫碼，因很多中國幣圈大 鏈的所謂創辦人其實只是大砲仙，編碼就算懂也只是略懂，尤其是那個英文超爛還要到處丟人現 眼的，最近跟車民主黨亞裔總統候選人到處派錢還好意思說送明年的巴菲特午餐，如果你像我醬 在 Crypto 混一定炸到哭笑不得。話說回頭，以太坊創辦人是 Vitalik，論革命就聯想到俄羅斯和蘇 聯，我為了更能捉摸 Vitalik 這個年輕人的想法，很認真的看完厚厚一本《二手時代》... ... ... ... 比 特幣兼區塊鏈概念創始人中本聰，間接的傑出徒孫，Vitalik 和 bytemaster Larimer ，我的觀察下是 有周瑜對上孔明的瑜亮情節，Larimer 比 Vitalik 更早做出一個叫 Bitshare 的區塊鏈，不久後才有 Ethereum 。Larimer 是非常向錢看的編碼大師，錢代表著資本主義，Vitalik 當然也有向錢看但思 考模式比較傾向蘇俄背景，我從 《二手時代》取得相當多這個背景下的折騰熬出來的模擬思考， 比較能看淡資本並堅持解制理想概念。第一回合競技以太坊明顯脫穎而出，後來 Larimer 還得借 東風，用 Ethereum 的機制來做 ICO 籌得 4Bn 美元開發 EOS，Bitshare 比 Ethereum 搶先做 ICO 集資 機制但全部都是小小小小數額不成氣候。
另外 Ethereum 設計本意是 Proof of Stake (特首說上街者沒有 Stake) ，但先取用 Proof of Work 快速 讓 Ether 增值才慢慢轉向 PoS ，Bitshare 是 DPoS 傾向中央制，這個 D 是 Delegated 不是 Decentralized，代表制的 Proof of Stake。同期 100% 做到 PoS 的是 NXT，現在更是沒啥地位，而 Qora 幾乎滅門。PoS 概念比 PoW 環保，但需要長時間來提升地位，PoW 是一種手段，吃掉資源大 身價就對等一般大，間接就是比拼資源挪動的能力，目前一眾 Crypto 比起傳統金融體制還是小巫 見大巫。